第197章 渾水摸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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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7章 渾水摸魚
“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如果直接對你出手，以你的身手，對方成功的幾率就要先打一個折扣。而如果選擇對我下手，就不一樣了，見我有危險，你一定會來救我，甚至會不惜犧牲生命，這豈不是比對你直接下手效果要好的多？
如果我沒看錯的話，你的實力好像在那一瞬間又提升了一個層次，若非如此，今天我們兩個可能要兇多吉少了。”
這下，連葉辰都不得不佩服霍思燕的眼光了。
連柳紅衣和南宮小仙都看不出自己提升層次的事情，霍思燕卻能看透。
“劍王卓非凡！無論如何，我絕不會放過他！”
“劍王卓非凡麽？”霍思燕搖了搖頭，“先不要這麽肯定，我看未必就一定是他！”
“為什麽？你不是說那是卓非凡的驚天一劍麽？怎麽又不是他了？”
霍思燕道：“那一劍看上去很像驚天一劍不錯，卻未必就一定是劍王卓非凡。如果你是劍王的話，會用這麽容易辨認自己身份的招式去殺人麽？”
不錯，霍思燕這麽一說，葉辰也發現問題了。這根本就像一個人做了壞事，然後再跑到大街上大喊：“是我幹的，我是XXX”一般。
霍思燕道：“而且從我這個角度看的話，我總感覺那個人用的不像是劍，更有些像刀！他是在用刀劈出了驚天一劍的招式。而卓非凡，從來不用刀。”
葉辰楞住了，用刀劈出了劍招？這算唱的哪一出啊？
……
百花園。
洪冰雁一身白衣如雪，宛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，靜靜的站在窗前。
程落羽就站在她的身後。
“程叔叔，你確信他們不會對你產生懷疑？”
“不會！我使用的是卓非凡的驚天一劍。雖然這一招的心法我不會，但是相似度達到了九成以上，而且據說真正見過卓非凡施展這一招的人都死了，凡是活著還知道這一招的人，都是道聽途說，沒有真正見過，所以他們就算懷疑，也一定會懷疑到卓非凡的頭上。”
洪冰雁道：“那就好，這次出手有什麽發現？”
程落羽道：“有！南宮小仙的那個男人果然是易過容的，而且身手非常厲害。他一招之內就破了我的劍氣，甚至還進行了反擊。若不是我拼著損耗法力擊破了他的招式，可能就回不來了。”
“能讓程叔叔你都這麽說，可見南宮小仙找的這個男人真的不是等閑之輩。我就說南宮小仙那種眼高於頂的人，怎麽可能喜歡上一個紈絝子弟呢？那個人的身份能確定了麽？”
“能！”
“他是誰？”
“青派門主，葉辰！”
洪冰雁轉過身來，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，“果然是他？難怪南宮小仙連槍王皇甫鳴都甩了，原來是與青派的門主勾搭上了。和青派門主比起來，皇甫鳴的確算不了什麽。往壞處想，可能連皇甫鳴都已經被他們給解決了呢！”
程落羽臉色一變，“什麽？這可能嗎？皇甫鳴可是我洪門第一高手，就算是我，不拼命的話，都對付不了他，怎麽可能無聲無息的就讓人給解決掉？”
“怎麽不可能？你以為皇甫鳴如果還活著，能咽的下這口氣？而且皇甫鳴狂妄自大，做事不經大腦。外有青派的強大實力，內有南宮小仙這個內應，再加上巧妙的算計，皇甫鳴死在他們手裏幾乎是必然的。”
程落羽疑惑道：“可是皇甫鳴分明還在洪門不時的露面啊！”
“那是障眼法，目的為了掩人耳目！”洪冰雁道：“不要忘了，南宮小仙的易容術天下無雙，如果她想要把一個人化裝成另外一個人，保證連那個人的老婆都認不出來。
我聽說青派還有一個叫柳紅衣的，是他們的聖女，和南宮小仙又是同門，有這兩個人在，做這種事簡直易如反掌？
而且你沒發現嗎？皇甫鳴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出奇的老實，就連他的手下都沒怎麽鬧事，你不覺得奇怪嗎？”
程落羽考慮了一下，點頭道：“的確如此，這段時間，皇甫鳴的人安靜了好多，實在不像他們一貫的作風。”
“這就是了。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，這些人已經被人控制住了，我懷疑不僅僅是皇甫鳴，就連他手那些主要的大將，可能也都已經不是他們本人了。若非如此，他們是不足以做到這一點的。”
程落羽面色嚴峻的說道：“如果真是這樣，那就太可怕了。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，槍王、人王、龍王三個與我們關系對立的，已經有兩個死在他們手裏了。”
洪冰雁道：“是啊！他們一定早就開始動手了，和我們合作，只不過是在將計就計，利用我們，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。
從他們成功算計死人王易潛龍來看，龍王死在他們手裏也不過是遲早的事，到那時，局勢可能就超出我們的控制範圍了。
看來青派的人，所圖甚大啊！甚至有可能是我們整個洪門！”
“門主，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？”
洪冰雁微微一笑，“不過，話說回來，對方越厲害，對我們說不定反而越有利。要知道我們的敵人可不止是槍王、人王、龍王這三個。還有劍王、智王叔侄兩人，更有長老團那幫人。
所以現在，青派門主葉辰，還有南宮小仙那個反骨仔，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。我們就暫時裝做什麽都不知道好了。
不過，也不能讓他們的路子走的太順利了，必須他們制造點兒麻煩才行，局勢發揮混亂，對我們就越有利！最好是讓他們狗咬狗，多敗俱傷才好！
程叔叔，你馬上去請智王卓無痕前來見我，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他商量！”
“是，小*姐！”
……
出了這樣的事，兩個人當然都沒了逛街的心情。
霍稀聞訊之後也匆匆忙忙的趕來了。
“劍王卓非凡？他居然要對思燕下手？我絕輕饒不了他！”霍稀臉色通紅，一副恨不得找人拼命的架勢。凡是涉及到霍思燕的事，都很難讓他保持冷靜。
“大哥冷靜些，我只是說有可能，但是不是他還有待商榷，你這樣可能反而中了別人的圈套！”霍思燕連忙勸道。她知道，如果霍稀真的不管不顧起來，他是真的有可能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來的。
葉辰是親歷者，這個時候，也冷靜了下來，“雖然思燕說那一道劍光很像卓非凡的驚天一劍，可現在想來，我也感覺，那個人有可能不是劍王卓非凡，因為雖然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，但是他的背影看上去，似乎從哪裏見過。”
霍思燕道：“是啊！我們與劍王卓非凡並沒有利益沖突，他殺了我們，對他有什麽好處？”
“怎麽沒有利益沖突？”霍稀道：“劍王卓非凡曾經替他的侄子，也就是智王卓無痕來向我提親，想要娶思燕為妻，被我拒絕了，以他們叔侄那種小肚雞腸的性子，做出這種事來也不奇怪。”
“他曾經來向我求親？這是什麽時候的事？我怎麽不知道？”霍思燕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消息，震驚不已。
葉辰也豎起了耳朵，霍稀這麽一說，他對劍王、智王兩人的感覺立即惡劣起來。
霍稀道：“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。那個時候，思燕的純陰之體還沒有這麽嚴重，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，卓無痕曾見了你一面，便從此念念不忘，後來便讓卓非凡來提親了。
卓無痕雖然號稱洪門智王，但是一向放*蕩無行，見到漂亮女子便想要占為已有，而且經常幹出始亂終棄的事情，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給禍害過了，我怎麽會把思燕交給那樣的人？所以我便斷然回絕掉了。
後來卓無痕為了此事又親自來過幾次，每次都帶著極其貴重的禮物，可是我卻連門都沒讓他進。
因為那件事，我們霍家和劍王、智王兩人鬧的很不愉快。家族中的很多人也因此對我頗有微詞。
現在你和葉辰的事情已經處於半公開化，肯定是他們聽說這件事之後，因此做出殺人洩憤的事情來。”
“原來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？怎麽從來也沒聽你說起過？”
霍稀道：“當時我正為你的身體發愁，怎麽會把這種令人不開心的事情告訴你呢？不但我沒有說，我還下令不讓其他人在你面前談論這件事，所以你自然也就不知道了。”
霍思燕沈吟了一下，問道：“那麽，知道這件事的，都還有些什麽人？”
霍稀道：“你還記得那年我帶你去洪門總部，參加洪波濤給他女兒舉辦的慶生晚宴的事情麽？卓無痕就是在那個宴會上見到你的，所以參加過那個宴會的人，基本上都知道這件事。不過當時那個宴會，只有洪門的高層和一些社會名流才有資格參加，所以倒也不是很多。”
“洪冰雁的慶生宴會？”霍思燕恍然道：“你這麽一說，我差不多能猜到這件事是誰做的了。”
“是誰？”葉辰和霍稀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。
霍思燕道：“就是當時那個宴會的主人洪波濤的女兒——洪冰雁！”
“是她？！”葉辰和霍稀對視了一眼，都是震驚不已。
霍思燕道：“不錯，因為同為女孩子，當時我和她有過接觸，雖然那個時候她只有十六歲，可是心思之成熟，卻完全不像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女。
既然這件事她也知道的話，那麽他沒有可能不加以利用。”
葉辰道：“不錯，思燕這麽一說，我想起來了，那個人的背影，很像洪冰雁身邊的那個仆人，刀王程落羽。”
葉辰和南宮小仙一同拜會過洪冰雁，當時就是程落羽把他們引進去的，葉辰當然見過他的背影。
“刀王程落羽？”霍稀道：“你說他現在竟然在洪冰雁的身邊當仆人？”
葉辰道：“是啊！南宮小仙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，我也相當震驚，沒想到一代刀王，竟然甘心去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情。”
霍稀道：“不過以刀王的脾性，這件事想想倒也算不上奇怪。聽說當年程落羽苦戀南國第一美人林惜兮，只不過因為身份卑微，未能如願。後來林惜兮嫁給了洪波濤，程落羽也因此而加入了洪門，並且成為了刀王。對於林惜兮的女兒洪冰雁，程落羽一直視同己出，愛護有加。以現在洪冰雁的處境，他這麽做，倒也不算出人意料之外。”
霍思燕道：“既然他是刀王，那麽也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那一道劍光很有些像用刀劈出來的了。”
霍稀道：“以洪冰雁的智慧，肯定能猜到葉辰的真實身份，她既然讓南宮小仙和葉辰拉攏葉辰，和青派合作，所以現在她和葉辰還算是同盟關系，她又為什麽要對你和葉辰下手呢？這麽做對她又有什麽好處？”
霍思燕道：“有誰能證明這件事就是她幹的？我們所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猜測而已，沒有證據，她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。
而且不要忘了，程落羽的那一刀可是模仿的驚天一劍，如果不是葉辰見過程落羽的背影，如果不是我曾經和她有過接觸，我們可能已經把目光鎖定在了卓非凡身上了。
她這麽做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要挑起我們和劍王、智王叔侄兩人的矛盾，借以消耗雙方的實力。這說明洪冰雁一邊與我們合作，同時也在提防著我們，天下沒有永遠的朋友，說到底，我們和她之間的利益是對立的，不可能是真正的同盟關系。”
葉辰道：“明白了，這件事就是洪冰雁的一個計謀，想要我們和劍王、智王發生沖突。看來，她就算正在和劍王、智王聯手對抗長老團，也並不是完全信任對方，仍然在千方百計的消耗著他們的實力，希望從中獲益。
既然她想借我們的手對付劍王和智王，我們幹脆就再來一個將計就計，真的和劍王、智王沖突一下，當然，戲要怎麽演，得是我們說了算。
反正現在水已經夠渾的了，我們索性就攪的更渾一些，渾水，才好摸魚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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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沒看錯的話，你的實力好像在那一瞬間又提升了一個層次，若非如此，今天我們兩個可能要兇多吉少了。”
這下，連葉辰都不得不佩服霍思燕的眼光了。
連柳紅衣和南宮小仙都看不出自己提升層次的事情，霍思燕卻能看透。
“劍王卓非凡！無論如何，我絕不會放過他！”
“劍王卓非凡麽？”霍思燕搖了搖頭，“先不要這麽肯定，我看未必就一定是他！”
“為什麽？你不是說那是卓非凡的驚天一劍麽？怎麽又不是他了？”
霍思燕道：“那一劍看上去很像驚天一劍不錯，卻未必就一定是劍王卓非凡。如果你是劍王的話，會用這麽容易辨認自己身份的招式去殺人麽？”
不錯，霍思燕這麽一說，葉辰也發現問題了。這根本就像一個人做了壞事，然後再跑到大街上大喊：“是我幹的，我是XXX”一般。
霍思燕道：“而且從我這個角度看的話，我總感覺那個人用的不像是劍，更有些像刀！他是在用刀劈出了驚天一劍的招式。而卓非凡，從來不用刀。”
葉辰楞住了，用刀劈出了劍招？這算唱的哪一出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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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花園。
洪冰雁一身白衣如雪，宛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，靜靜的站在窗前。
程落羽就站在她的身後。
“程叔叔，你確信他們不會對你產生懷疑？”
“不會！我使用的是卓非凡的驚天一劍。雖然這一招的心法我不會，但是相似度達到了九成以上，而且據說真正見過卓非凡施展這一招的人都死了，凡是活著還知道這一招的人，都是道聽途說，沒有真正見過，所以他們就算懷疑，也一定會懷疑到卓非凡的頭上。”
洪冰雁道：“那就好，這次出手有什麽發現？”
程落羽道：“有！南宮小仙的那個男人果然是易過容的，而且身手非常厲害。他一招之內就破了我的劍氣，甚至還進行了反擊。若不是我拼著損耗法力擊破了他的招式，可能就回不來了。”
“能讓程叔叔你都這麽說，可見南宮小仙找的這個男人真的不是等閑之輩。我就說南宮小仙那種眼高於頂的人，怎麽可能喜歡上一個紈絝子弟呢？那個人的身份能確定了麽？”
“能！”
“他是誰？”
“青派門主，葉辰！”
洪冰雁轉過身來，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，“果然是他？難怪南宮小仙連槍王皇甫鳴都甩了，原來是與青派的門主勾搭上了。和青派門主比起來，皇甫鳴的確算不了什麽。往壞處想，可能連皇甫鳴都已經被他們給解決了呢！”
程落羽臉色一變，“什麽？這可能嗎？皇甫鳴可是我洪門第一高手，就算是我，不拼命的話，都對付不了他，怎麽可能無聲無息的就讓人給解決掉？”
“怎麽不可能？你以為皇甫鳴如果還活著，能咽的下這口氣？而且皇甫鳴狂妄自大，做事不經大腦。外有青派的強大實力，內有南宮小仙這個內應，再加上巧妙的算計，皇甫鳴死在他們手裏幾乎是必然的。”
程落羽疑惑道：“可是皇甫鳴分明還在洪門不時的露面啊！”
“那是障眼法，目的為了掩人耳目！”洪冰雁道：“不要忘了，南宮小仙的易容術天下無雙，如果她想要把一個人化裝成另外一個人，保證連那個人的老婆都認不出來。
我聽說青派還有一個叫柳紅衣的，是他們的聖女，和南宮小仙又是同門，有這兩個人在，做這種事簡直易如反掌？
而且你沒發現嗎？皇甫鳴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出奇的老實，就連他的手下都沒怎麽鬧事，你不覺得奇怪嗎？”
程落羽考慮了一下，點頭道：“的確如此，這段時間，皇甫鳴的人安靜了好多，實在不像他們一貫的作風。”
“這就是了。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，這些人已經被人控制住了，我懷疑不僅僅是皇甫鳴，就連他手那些主要的大將，可能也都已經不是他們本人了。若非如此，他們是不足以做到這一點的。”
程落羽面色嚴峻的說道：“如果真是這樣，那就太可怕了。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，槍王、人王、龍王三個與我們關系對立的，已經有兩個死在他們手裏了。”
洪冰雁道：“是啊！他們一定早就開始動手了，和我們合作，只不過是在將計就計，利用我們，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。
從他們成功算計死人王易潛龍來看，龍王死在他們手裏也不過是遲早的事，到那時，局勢可能就超出我們的控制範圍了。
看來青派的人，所圖甚大啊！甚至有可能是我們整個洪門！”
“門主，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？”
洪冰雁微微一笑，“不過，話說回來，對方越厲害，對我們說不定反而越有利。要知道我們的敵人可不止是槍王、人王、龍王這三個。還有劍王、智王叔侄兩人，更有長老團那幫人。
所以現在，青派門主葉辰，還有南宮小仙那個反骨仔，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。我們就暫時裝做什麽都不知道好了。
不過，也不能讓他們的路子走的太順利了，必須他們制造點兒麻煩才行，局勢發揮混亂，對我們就越有利！最好是讓他們狗咬狗，多敗俱傷才好！
程叔叔，你馬上去請智王卓無痕前來見我，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他商量！”
“是，小*姐！”
……
出了這樣的事，兩個人當然都沒了逛街的心情。
霍稀聞訊之後也匆匆忙忙的趕來了。
“劍王卓非凡？他居然要對思燕下手？我絕輕饒不了他！”霍稀臉色通紅，一副恨不得找人拼命的架勢。凡是涉及到霍思燕的事，都很難讓他保持冷靜。
“大哥冷靜些，我只是說有可能，但是不是他還有待商榷，你這樣可能反而中了別人的圈套！”霍思燕連忙勸道。她知道，如果霍稀真的不管不顧起來，他是真的有可能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來的。
葉辰是親歷者，這個時候，也冷靜了下來，“雖然思燕說那一道劍光很像卓非凡的驚天一劍，可現在想來，我也感覺，那個人有可能不是劍王卓非凡，因為雖然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，但是他的背影看上去，似乎從哪裏見過。”
霍思燕道：“是啊！我們與劍王卓非凡並沒有利益沖突，他殺了我們，對他有什麽好處？”
“怎麽沒有利益沖突？”霍稀道：“劍王卓非凡曾經替他的侄子，也就是智王卓無痕來向我提親，想要娶思燕為妻，被我拒絕了，以他們叔侄那種小肚雞腸的性子，做出這種事來也不奇怪。”
“他曾經來向我求親？這是什麽時候的事？我怎麽不知道？”霍思燕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消息，震驚不已。
葉辰也豎起了耳朵，霍稀這麽一說，他對劍王、智王兩人的感覺立即惡劣起來。
霍稀道：“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。那個時候，思燕的純陰之體還沒有這麽嚴重，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，卓無痕曾見了你一面，便從此念念不忘，後來便讓卓非凡來提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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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卓無痕為了此事又親自來過幾次，每次都帶著極其貴重的禮物，可是我卻連門都沒讓他進。
因為那件事，我們霍家和劍王、智王兩人鬧的很不愉快。家族中的很多人也因此對我頗有微詞。
現在你和葉辰的事情已經處於半公開化，肯定是他們聽說這件事之後，因此做出殺人洩憤的事情來。”
“原來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？怎麽從來也沒聽你說起過？”
霍稀道：“當時我正為你的身體發愁，怎麽會把這種令人不開心的事情告訴你呢？不但我沒有說，我還下令不讓其他人在你面前談論這件事，所以你自然也就不知道了。”
霍思燕沈吟了一下，問道：“那麽，知道這件事的，都還有些什麽人？”
霍稀道：“你還記得那年我帶你去洪門總部，參加洪波濤給他女兒舉辦的慶生晚宴的事情麽？卓無痕就是在那個宴會上見到你的，所以參加過那個宴會的人，基本上都知道這件事。不過當時那個宴會，只有洪門的高層和一些社會名流才有資格參加，所以倒也不是很多。”
“洪冰雁的慶生宴會？”霍思燕恍然道：“你這麽一說，我差不多能猜到這件事是誰做的了。”
“是誰？”葉辰和霍稀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。
霍思燕道：“就是當時那個宴會的主人洪波濤的女兒——洪冰雁！”
“是她？！”葉辰和霍稀對視了一眼，都是震驚不已。
霍思燕道：“不錯，因為同為女孩子，當時我和她有過接觸，雖然那個時候她只有十六歲，可是心思之成熟，卻完全不像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女。
既然這件事她也知道的話，那麽他沒有可能不加以利用。”
葉辰道：“不錯，思燕這麽一說，我想起來了，那個人的背影，很像洪冰雁身邊的那個仆人，刀王程落羽。”
葉辰和南宮小仙一同拜會過洪冰雁，當時就是程落羽把他們引進去的，葉辰當然見過他的背影。
“刀王程落羽？”霍稀道：“你說他現在竟然在洪冰雁的身邊當仆人？”
葉辰道：“是啊！南宮小仙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，我也相當震驚，沒想到一代刀王，竟然甘心去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情。”
霍稀道：“不過以刀王的脾性，這件事想想倒也算不上奇怪。聽說當年程落羽苦戀南國第一美人林惜兮，只不過因為身份卑微，未能如願。後來林惜兮嫁給了洪波濤，程落羽也因此而加入了洪門，並且成為了刀王。對於林惜兮的女兒洪冰雁，程落羽一直視同己出，愛護有加。以現在洪冰雁的處境，他這麽做，倒也不算出人意料之外。”
霍思燕道：“既然他是刀王，那麽也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麽那一道劍光很有些像用刀劈出來的了。”
霍稀道：“以洪冰雁的智慧，肯定能猜到葉辰的真實身份，她既然讓南宮小仙和葉辰拉攏葉辰，和青派合作，所以現在她和葉辰還算是同盟關系，她又為什麽要對你和葉辰下手呢？這麽做對她又有什麽好處？”
霍思燕道：“有誰能證明這件事就是她幹的？我們所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猜測而已，沒有證據，她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。
而且不要忘了，程落羽的那一刀可是模仿的驚天一劍，如果不是葉辰見過程落羽的背影，如果不是我曾經和她有過接觸，我們可能已經把目光鎖定在了卓非凡身上了。
她這麽做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要挑起我們和劍王、智王叔侄兩人的矛盾，借以消耗雙方的實力。這說明洪冰雁一邊與我們合作，同時也在提防著我們，天下沒有永遠的朋友，說到底，我們和她之間的利益是對立的，不可能是真正的同盟關系。”
葉辰道：“明白了，這件事就是洪冰雁的一個計謀，想要我們和劍王、智王發生沖突。看來，她就算正在和劍王、智王聯手對抗長老團，也並不是完全信任對方，仍然在千方百計的消耗著他們的實力，希望從中獲益。
既然她想借我們的手對付劍王和智王，我們幹脆就再來一個將計就計，真的和劍王、智王沖突一下，當然，戲要怎麽演，得是我們說了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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